在哈佛念书的几位同门,以及肖登导师。
郁娴本身就是学摄影的,当所有人都坐在观礼台时,只有她端着单反在一旁照相。
关瑾瑜和薛离衣身着雪白的婚纱,优雅的立在神父面前,面含浅笑。
关瑾瑜紧紧握着她的手。
在悠扬的教堂风琴演奏的婚礼进行曲的旋律中,神父用低沉的男中音念着誓词:“doyoubridetakeyourbridebeyourwife,forbetterworse,forricher,forpoor,sicknessandhealth,loveandcherishheavenyoupromisefaitheachotheruntildeathapartyou.”
“ipromise.”薛离衣郑重地说。
“ipromise.”关瑾瑜同样郑重地答。
“nowyoumayexchangeyourweddingringsandkissyourbride.”神父说。
两人眼里忽然就蓄起浅浅的眼泪。
当她们交换完戒指,相互拥抱,笑着流泪亲吻——
相机咔嚓一声。
这一刻便永远定格在了画面里。
这天,有风,有云,有钟声,有我爱的你。
薛离衣走了。
再心有牵挂,到底还是走了。
两人都是理智的人,像谭建瓴曾说的那样,一时的别离是为了长久的相聚,但却又不是那样,关瑾瑜发现自己很想她,难以抑制的开始想念她,这是以前她出差时所感受不到的,以前不管多忙多辛苦,只要想着家里的那个人,就觉得也没什么。她原本以为薛离衣也是一样。等她成为了在原地等待的人,才发现那滋味是多么难熬。
每天早上睁开眼睛身边都是冰凉的枕头,呼吸间也闻不到对方身上清新的香味,没有人会接送她上下班,然后害羞而温柔地在车里和她接吻。
时间一天一天的在走,要不是每天的短信和隔几天的越洋电话,关瑾瑜都要以为之前三年的耳鬓厮磨只是自己幻想出来的美梦了。
只要一想到过去三年她有一半的时间都是这样度过的,心上就像被狠狠划了一刀似的,除了心疼,只有心疼。
如果那么难熬,为什么不早点跟她说呢?
“瑾瑜,你现在在不在家?”薛离衣在电话里问。
“在家,刚洗完澡。”
“我给你发了封e-mail,你现在打开看一下好不好?”
“好,”关瑾瑜一边擦着湿哒哒的头发,一边往书房走。
薛离衣给她发过来的是一张合照,背景是哈佛极具代表的古典红色建筑,低矮古朴的楼房沉淀出的是这座著名学府厚重的底蕴。
照片上有六个人,中央站着的是一位穿着考究西装的老人,厚厚的镜片阻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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