狮子大开口，也比直截了当的拒绝要好。”
张日隆露出思索的神色，“我想想这个事情，改天吃饭的时候我们再详细聊吧。”
牧艳妮微笑着说道：“好，这个事情其实也没有我说的那么严重，现在你就是写歌厉害，我看多半是会有人找你买歌，到时候多要点钱就没关系。”
张日隆好奇的询问道：“那剧本呢？我也是剧本家，写过小说的。”
牧艳妮那边仿佛是笑着说道：“和这个你放心好了，那些人就算是明知道自己用的是烂剧本，也不会用别的好剧本，更不会找你来帮他们改剧本的，他们傲着呢！”
“好的，谢谢你了。”张日隆友好的说道：“改天我请你吃饭！”
“好……”牧艳妮无奈的结束了对话。
在挂断和牧艳妮的对话后，张日隆思考着牧艳妮透露出来的信息。
首先自己除了写歌的能力之外，其余方面也就是身体素质还有身体素质带来的前途会引起一些人的注意。
剧本和漫画方面，现在看来不会引起别人的重视。
写歌的话，可能会多一些像是鱼大小姐那样的富家子弟要蹭热点。
但是因为鱼总开了一个好头，其余人多半不会拿出五百万蹭热度。
所以事情暂时并不严重，牧艳妮的提醒，主要是自己展现出来的才华，会影响到未来几年的道路。
“小圈子……”
张日隆不再吝啬，很快查了一下杭城这里和他相关的几个小圈子。
查着查着，有用的信息没有多少，但是张日隆猛地察觉到了一件事情。
“小县城里有土皇帝，这里也有小圈子，娱乐圈有娱乐圈的圈子，这些实体圈子组织也有自己的圈子，互相有影响又没影响。”
张日隆靠着椅子躺着，安静的看着陌生的天花板。
“上网查个资料都那么费劲，各种限制，头上是不是有天花板啊……”
张日隆看着天花板，逐渐有了一个大致的方向和思路，并且产生了一些连牧艳妮都没有想过的高端理解。
“我隔壁没人住，楼下也没人住，这个时代大部分人和自己的左右邻居都是陌生人，但是某些有钱人，就是熟人社会和圈子了，鱼总姜导那种有钱人肯定都知道自己小区里有什么名人老板，说不定天天办趴体。”
“不加入某些人的圈子，就会处处受到排挤。”
张日隆站了起来，看向城市外面。
外面已经没有空地，又都是广阔的空地。
不想住钢筋水泥房，可以回农村。
但即使是脚下这个市中心的公寓楼都经常停水停电，更不要说那些穷人的农村了。
没有网线，没有快递，没有超市，没有朋友，回去就是等死。
再说这个时代，也没有让你回去的农村了，很多地方都是大农场主的地盘。
回去农村也不种地，土地自然就给了那些有机器有技术的大公司。
张日隆很快想到了另外一个问题。
想要维持自身的统治地位，是极难的事情，这一点不论是对各种中产阶级还是古代的帝皇将相来说都是如此。
哪怕是商户，几代下去也会成为新时代的底层。
就像是金字塔一样，总要有人滑落下去的。
智商会退化，体能也会退化。
有什么东西不会退化，或者不需要才能……
“写诗……我他妈的哪会写诗啊！”
张日隆突然觉得这个时代的作协，可能很不好进。
当我觉得它好进的时候，别人也会这么想，所以它会变得很不好进。
可能已经成为一些人给子女的自留地了，非富即贵，而且这帮人的关系网极深。
人家又不会和你现场比才华，网络世界那么多年，除了贴吧吵架之外，各种重要场合都是重播的，人们也不提倡没有计划的欢迎或者表演活动。
你今天要和别人比才华，人家等下一个电话就让你登报道歉结束这场闹剧。
张日隆暂时打消了写小说的想法，虽然本来就没有这个想法。
“歌也暂时不写了，现在的钱足够用，破事情太多影响我刷成就！”
张日隆看着自己被锁定的体力栏，无奈的叹了口气，很快调整心态，专心学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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