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躲避。”他沉吟一时,“傅相,图山、固山、房山三营是否可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可用。”傅政点头,“此三营唯固山营马首是瞻。外人不知,裴寂一清二楚——固山都督池相门下——若非如此,裴寂怎会弃此三营不用?”
“虎符既已被缴——”裴简之道,“傅相可有信物,我派人往固山传信,会同南北禁卫一举入城?”
傅政摇头,“无池相手信,固山不会听从调遣。固山不动,图山和房山只会坐壁上观。”
唐恬急道,“中台被拘,与之言明厉害,固山都督怎能不救?”
“你也知池相被拘?”傅政冷笑,“固山都督便为池相安危打算,怎会轻易听命我等?”
“先入内御城。”裴简之决断,“一则摸清陛下所在,二则求见中台,拿到手信。”
唐恬站起来,“我同将军一处。”
傅政来回打量他二人一时,“就你们两个,有能耐潜入内御城?”他抖一抖衣衫,“老夫带你们去吧。”
“傅相?”
傅政一笑,“老夫当朝左相,入宫面见圣皇,裴寂纵使不高兴,还能打杀老夫不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第二日中京城风平浪静,昨夜城门死伤果然已被划入两军不和导致的械斗中。
裴简之道,“你小子还挺机灵。鬼见针真有这么厉害?”
“哪有那种东西?就拍了那小子一掌。”唐恬道,“也瞒不了多久,三五日荡山营必然察觉。”
“三五日我等已然重回中京,怕他娘。”
裴简之同唐恬在左相府潜至深夜,穿上侍从服饰。
唐恬也换上内监服饰,唇红齿白,便是个柔柔弱弱年齿尚幼的小太监。
二人跟随傅政,轻车简众,往内御城去。一行人在宫门受阻,傅政道,“去告诉裴寂,老夫今夜必要面见圣皇,他若不允,老夫见他也使得。”
御城守卫为难道,“傅相,天色已晚,明日——”
“裴寂若是睡下了,”傅政倨傲道,“老夫就在此地等他起床。”
守卫擦一把汗,匆匆进去,足足一顿饭工夫出来,“王君在清平殿等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傅政提步便走。
唐恬二人连忙跟上,堪堪走出一步,守卫阻拦,“王君只见傅相一人。”
傅政冷笑,“老夫自幼时游学,便不曾一人行走,裴寂不允我侍人随行,他亲自伺候我吗?”
守卫尴尬不已,认真打量两个侍人,选一个看上去好欺负的,“傅相带他同去?”
傅政点头,“走。”
唐恬不着声色地向裴简之眨眨眼,学着宫中内监,碎步跟上。
二人到得清平殿内。
内侍出来,“傅相稍候,王君同中台说话,少时便来。”
“池相在内?甚好——”傅政一把推开小内侍,“傅政求见池相。”
一步跨出,又被内侍迎面阻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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