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买了我这条命吗?”
“但你不该动瑜儿。”
他的每一个字,都像是浸染在死亡里。
这是这么多年,徐恒一第一次觉得温瑾这个人可怕,可怕到需要仰视,可怕到下意识地颤|抖,可怕到,觉得过往的那一切内心鄙视不堪的想法,简直是可笑至极!
可徐恒一仍旧不甘。
他怒视温瑾:“我只是做我该做的事,伤到小姐,我也不想的。你是元婴修为,那本来不会有影响的,只是一点预防的小手段而已。”
“预防的小手段?”温瑾眼神如刀:“你在怀玉城生活二十八年,出去不过二十八天,就开始,对我,对怀玉城,用预防的小手段了吗?”
至于元婴修为,不会有影响,这样的鬼话,只是徐恒一给自己找的理由而已。
他就是想做,然后又无数理由,来将这件事背德背信之事合理化,好像他没有什么错处。
可第二个任务者,就是死在了他送来的项链下。
虽不知为什么,但那个任务者,选择了戴上了那条项链。
温瑜毫不客气地继续捅刀。
“若是今日|你找我时,知道是瑜儿带着那项链时,与我说明真相,那么瑜儿也不必死,我还能救下她。”温瑾的声音很沉。
说着让人无法回避的残忍真相:“可你,怯懦了。”
徐恒一:“我……”
他当时只觉得已经来不及,虽有些许可惜,更多的却是无法挽回的情况下,该如何保全自身。
如今骤然听到温瑾如此言语,那回归怀玉城、成为小姐夫婿仍然还有可能性,而却被他亲手葬送,也不禁怔然,张口结舌。
但否认更快地涌来,伴随着强行拉起来的愤怒。
“我本就不想当什么城主妹婿!也不想娶小姐!你将这一切,强加在我身上做什么!”他怒吼道。
这番莫名其妙的强词夺理差点让温瑜出戏。
就真的舔狗随主人,连这倒打一耙,都一模一样。
若是真的温瑾在这里,也许会心软,但这个人,早就已经不在了。
从最最一开始,徐恒一离开怀玉城时,那个会因为他的质问和无缘无故的发怒,而妥协的人,就早已经不在了。
“你们从未见过面,我对你有何强加?”温瑾眼神逼人:“现在,说的是一命抵一命的事。”
“是谁,将这项链给你的?”
“是我买的,从珍宝阁!”到这个时候,徐恒一清醒了一下,但随即又决定,必然不能将沐颜牵扯进来,那么,就不能提到师父万广海之事,于是,他脑子里便是悍然赴死、绝不屈服的自己。
系统:【宿主,金蟾又在那震了。】
显然,这样的想法,很符合舔狗水草的自我牺牲身份,徐恒一的脑子快被水给糊住了。
系统:【要在这杀了他吗?死掉的水草,可能会损失冰晶值的。】
【不。】温瑜答道:【我这个人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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