挂齿,根本不必入眼和回应。
樊长鸣敛容:“是。”
他躬身退下,待离开房间中,一直走出去很远,回到自己的房间中,启动屏蔽阵法后,才小心地将那枚连玉简取出来。
这枚连玉简,早就被樊长鸣特殊处理过,如今,又终于被他寻到机会,接触了万广海的灵力和手掌,可以用来验证了。
用来验证,这么多年来,那在掌门夜不醒的灵茶中下毒的人,到底是不是他。
这是樊长鸣在探查沐颜之事时,意外的发现。
在掌门为他治疗时,他身上的毒,引动了掌门体内埋伏许久的毒,二者是同源。
排除来排除去,最终在掌门的灵茶中发现了踪迹。
夜不醒喝茶喝得不多,但是偶尔看着储存的茶多了,也会烹茶煮茗,小品一下,而那下毒之人用量精巧,那毒也特别,因而,这么多年来,这毒只是缓慢地积蓄潜伏,并不会有什么影响。
但毒素,已经如同跗骨之蛆,攀附渗透在夜不醒的每一寸经脉、每一根骨头上,只要有所驱动,顷刻间虽说要不了他的命,但是,可以让他像是一个垂垂老矣的老人,一个新生的婴儿那般脆弱。
因不知敌人来自何处,谁可以信任,也为防狗急跳墙,两人便将这事按了下来,查探的同时,再寻求解毒之法。
因为那一点残存的私心和美好,樊长鸣并没有将沐颜身世之事说明,但他最先怀疑的,就是自己的师父。
因此,便特意用了樊家特有的查探咒文和药阵,准备了显灵剂,谋求验证的机会。
这件事,在那幻境中碰到温瑾时,他本想要说,但终究也是忍下了。
这毕竟是上弦宗的家事,而家丑不可外扬。
但他又担心,若说掌门出事,而他也无法逃脱毒手,那么线索便断在了这里,因此,选了最为轻易的沐颜身世,对温瑾和盘托出,想要为以后,留下一粒火种。
但是温瑾给了他一个新的思路。
如今,他已经留好了一千粒火种。
而今日是否要再行添加,就要看具体的情况如何了。
樊长鸣退下后,房间内,万广海不复刚刚慈眉善目,眉眼立刻沉了下来,冷哼一声:“这就是你的好手下。”
“死了也在添麻烦。”
“这明明是御兽宗惹出来的麻烦。”有沙哑的声音从虚空中传来,房梁之上,慢慢隐现一个人影。
他蹲在那里,分外瘦弱和矮小,头缩在衣领里,蒙面巾将整张脸都遮掩,眼睛都没有留下,像是一个畸形的侏儒。
“万广海,此事争端,与我的手下无关。”他嘶哑的声音像是毒蛇吐信,阴阴笑道:“我不喜欢你对他们的态度,要记住,他们是我的手下。”
万广海皱起了眉。
这个人,明明也不是那么在乎他手下的性命,说杀就杀,说扔就扔,可在旁人面前,又特别的护犊子,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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