盲猜,也因此时过于贴近的身子,再一次闻到他身上的血腥味,眉头随之蹙起。
“虚一,我不疼的,你当时救得即时,我没怎么样……”见他拆板子的手一顿,没说话的继续动作,她也接着道:“你也别觉得是谁的过错或责任的,到底是意外,你说是不是?”
“嗯。”虚一应了声。
略有些不专心的调音,惹凌绾狐疑的瞅着他,只不过这会他正低头拆着她小腿上的木板子,一时看不到脸,只能看到敞亮的大光头。
看着头上乌茬,凌绾又想起那扎扎的手感,顿时手有点痒……不行!正事还没说,不能受诱惑!
凌绾抵抗着那份想撸一把的心,深吸一口气,结果──
“咳咳咳!”苦逼的凌绾,一时被那股浓厚的血腥味给呛的岔了气,牵引着还未好的心肺脏腑,痛的她……即便虚一忙给她顺气又输入灵气驱散,还是疼的她眼泪飙了下来。
“怎么把自己呛成这样?”
凌绾一缓过来,一股脑儿不带拐的道:“还不是你身上血腥味太臭了……咳咳咳……”
虚一愣了下,但见她又咳了起来,再一次帮她顺气。
“我洗过澡。”所以,应该是没味道的。
“所以你去杀人了?”
“我只是……”
‘没有杀人’这四字,虚一是怎么的也说不出口。
他确实杀人去了。
杀那些恶贯满盈的魔修与邪修。
所以话咽住时,话锋遽转,“我有分寸,不会杀不该杀的人。”
凌绾并没有被他这句话说服,那双斜飞入鬓的黛眉,拢了起来,不甚赞同道:“即便如此,你以前也不会特意去杀他们……”
“会。”虚一看着她,“只是你没看到罢了。”
佛修虽然讲求众生平等、好生之德云云,那也是指可以被渡化的生物,如果像景襄那种作风放肆无他的邪修,只会灭了了事,不会放之伤害更多人。
他让问业心灯去找的,便是这种人,而通常这种人实力不弱,恰恰可以消耗他过多精力,并减轻那份想摧毁什么的躁动。
然而他不说,凌绾哪懂呢。
在不知他是什么情况,也不明白佛修习性,受原文影响的她,只觉得人变得太过反常。
“可我认识的你不是这样的,现在这般,让我觉得很是陌生,也觉得……”凌绾看着他抿起的唇角及双眸透出的冷凝,生生将‘可怕’两字吞了回去,不再缠着丝布固定的手,一下搭抓住他的大掌。
“不管你变得如何,在我心中,你还是那陪我度过难关,温柔包容我的那人,这些都不会因为你做了什么而改变,可现在你明明有事,我看得出来你又不愿说的样子,这让我很担心……”
虚一本想抽回手,可又怕伤得她,一时就这么任那小小爪子抓着自己,也听着她说的话,好不容易压抑住的情绪,瞧着她眼眶红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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