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少女欲言又止,满面羞红模样,面上笑意渐浓,眸色却是渐冷,默了会儿,才又问:“还想什么?”
他声音很轻,听不出情绪。
云娆低着头,完全没注意到男人异样。
她轻咬朱唇,纤纤玉指娇|羞地勾着他腰间玉带,细声道:“还想亲手挑选礼物,送给公子。”
“之前不是一直不想当我通房,想通了?”
容珺捏了捏她耳朵,轻笑了笑,嗓音温润如昔。
两人曾有过无数次缱绻,只是个再简单不过小动作,便令云娆耳根不受控烧了起来,一如既往,柔若无骨跌进他怀中。
她忍着恼怒羞|意,闭上眼,鸦羽似睫毛飞快地扑扇,说起违心之论话:“奴婢哪有不想,之前奴婢只是舍不得公子挨罚,如今您都为了奴婢受了家法,伤成这样,奴婢心疼都来不及,哪可能不愿跟在您身边。”
完全没发现男人瞳孔已是浓黑如墨,满目寒冰。
美人妖娆,千娇百媚,还说得一口娇娇滴滴吴侬软语,即便容珺早就知晓她别有所求,依旧有一瞬心荡神驰。
他沉默片刻,颔首道:“好。”
云娆脸上浮现笑意,抬起头,还想再说什么,容珺已经松开她,转身笑道:“明日恰好休沐,我随你们一块。”
“什么?”
云娆完全没想到容珺会这么说,霎时哑口无语,好一会儿,才找回说话声音。
“奴婢身份低微,公子、公子怎可如此纡尊降贵,更何况,您身上还有伤,还是奴婢自己出门就好。”
她到现在都不知道,究竟是谁想至她于死地,跟容珺一块出门,岂不是要招惹更多仇人,死得更快?
容珺往门口走去,嗓音微冷,不容置喙:“不碍事。”
“这点小伤不算什么,死不了。”
待男人走远,被留在屋里小姑娘才缓缓低下头,委屈垮下脸,小声嘟囔:“你是死不了没错,可我会死,还会死得很惨。”
荣国公府一日之间连请数次太医,不止如此,就连钟院判女儿钟大夫,也是一大早就被请进国公府。
容珺一上朝就成为众人瞩目焦点,就连明帝都忍不住多关心几句:“容爱卿,朕听闻昨日荣国公府,三番四次进宫请太医,可是家中谁人不适?”
原本流言四起,众说纷纭,不少人猜测容珺风头太盛,遭人行刺,可今日他却一如往常,瞧不出任何受伤痕迹,这流言,自是不攻自破。
容珺垂首作揖:“回皇上,昨日长公主殿下头风反复发作,家父心中焦急,才会惊动这么多太医,请皇上恕罪。”
“哦?”
明帝抬头,目光往后看了些,像在找谁。
“容驸马与永宁感情当真是十年来如一日好,朕心欣慰。”
荣国公父亲生前官至丞相,荣国公也曾是前途无量刑部侍郎,可惜容家十多年前曾遭逢大难,如今他就只是个五品小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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