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钥匙。”
舒玥把钥匙丢他脸上。
机车嗡一声飞驰而出。
梅花枝被抽掉了,花瓣上勾了一根脱断发,易城摘下来卷在指尖上。
舒玥转头看他,“你特别喜欢我的头发。”
易城用花枝轻碰她的下巴,“少自作多情。”
舒玥的手伸进他的大衣里,“哎,一生要强的姐夫。”
易城眼角微挑,丢了花枝,用手指梳理她的头发,“我有点冷。”
舒玥抱他的手紧了紧,“还冷么?”
“还行吧。”
“这样呢?”
舒玥埋在他怀里呵了一口气。
暖流顺着软绒的纤维缝隙钻进皮肤,在他心口上烙印,血液奔涌,怦然心动。
易城轻轻揉她的卷发,“没什么感觉。”
舒玥仰起脖颈看他,“头低点。”
易城照做,目光如水。
舒玥咬他的下巴,“你的嘴,好硬啊。”
易城抿唇,把她抱上了车,司机不在,就他们两个。
舒玥半天才开口,“给我看看分尸案的卷宗。”
易城从公文包里拿出一个文件袋,泛黄褶皱的牛皮纸残留着不少历史的痕迹。
封条已经被打开了,封口上依稀可见“保密”的浅红色印章。
舒玥接过来,“你为了这个案子,求了不少人吧?”
易家的小太子爷也是学生,又不是正经律师,隔了这么多年,谁敢担风险卖这个人情?
易城说:“嗯。”
舒玥觉得他挺有意思,“这种凸显你英雄气概,为了我赴汤蹈火的高光时刻,你难道不该说没有才对吗?”
易城支着头看她,“不是你嫌我嘴硬?”
舒玥摸他的薄唇,“说错了,你的嘴,不硬。”
易城感受嘴上的酥痒,佛珠捻的慢悠悠,“舒玥,你这个人,好下流。”
“我这么好看,难道不是风流?”舒玥一边跟他打嘴仗,一边拆文件袋。
里面都是文字记录,犯人、证人的口供,现场记录,还有物证以及法医的验尸报告。
剩下的是起诉书、答辩状、举证和判决等等一些必要的材料。
舒琢作为男性死者的女友出庭,最后也签字按手印,对判决结果无异议。
她看完,伸手,“照片呢?”
这么完整的资料,不可能连死者和现场的照片都没有。
易城看她一眼,又拿出一个小号的文件袋,新的,拆合的痕迹都很少。
只有几张照片。
舒玥做好了心理准备,但是完全没想到现场会那么残忍。
农田里铺天盖地的血,甚至庄稼上都有,那时的拍照技术没有现在高清,可越糊越诡异。
舒玥的耳朵嗡嗡响,有个重锤对准她的头往骨头里楔钉子,胃里一阵翻江倒海。
她推开门,干呕起来。
易城拧开一瓶水递给她,捡起散乱在她腿上的照片,这才是十分之一。
舒玥喝了水,靠在车门上,抠着玻璃瓶喘气。
易城握住她的手将人拉进怀里,关上车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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