讶的问题了,而是惊悚了好吧。
沈倾瑶朝着皇甫锐的方向挑衅一笑,看着他苍白的脸色,心里十分痛快。
秦芒上前一步:“皇上,之前您已经应下微臣与郡主的婚事,臣想借此机会,恳请皇上为臣赐婚。”
赐你个头!皇甫锐跟皇甫靳心里同时闪过这一句话。
当然,前者是气恨的想要杀人,后者则是冷眼风刀的瞪视。
“本王的女儿如何选婿,还是要本王与王妃同意,武王即使要来了圣旨,也该听听本王与王妃的意思吧。”皇甫靳白了秦芒一眼,想要这么轻松娶走他闺女,没门!
秦芒好脾气的一笑,反倒是皇甫锐等不及道:“王妃?阿靳,你的王妃是谁?难道是……”
皇甫靳神色坦然:“当然是晗儿,皇兄,臣弟早已发过誓,此生除了凌晗,臣弟谁都不要。”
凌晗!
她不是早就在十几年前就死在他怀里了吗!
她不是在沈家的压迫下病死了吗!
她不是该丧命于江湖追杀了吗!
好一个凌晗,好一个皇甫靳!
亏他还为了沈倾瑶的‘死’而愧疚难过,亏他多年来对着密道入口倾泻心事,亏他因为行宫密道的坍塌夜不能寐!
在他为了这些人忧心忡忡的时候,这些人却是在一家三口团圆喜乐,将他一个人给耍的团团转!
越想越气,皇甫靳脑中一片空白,嘴里苦的厉害,只好拿起一杯茶来喝,却忘了桌上只有一杯烈酒。
一杯下去,五脏六腑仿佛都被灼伤了一般,烧的生疼。
眼前的人影有些模糊,那些开开合合的口却没有任何声响,似乎是一切的声音都离他而去了。
初一国宴,身为国君的皇甫锐陷入昏迷。
为了安稳社稷,朝堂再次由亲王跟皇子们共同理政,唯一不同的是,这一次的亲王由端亲王,换成了靳亲王,皇甫靳。
三、四皇子立即感觉到了威胁,皇甫靳虽然失踪多年,但在朝中仍有一群矢志不渝的追随者,且在民间基础颇深,他的出现,让原本对皇位胜券在握的两个人感到了深深的不安。
因此,在正月出六的这一天,国朝继先帝之后,再一次出现了逼宫夺位的大事件,而主导者,自然是不甘人后想先发制人的两位皇子。
这次的逼宫可以说毫无预兆,同样的,当两名皇子带着亲信冲入养心殿时那些忽然从四面用来的禁卫,出现的同样是毫无预兆。
轰轰烈烈的一场逼宫大戏,竟然只用了两个时辰的时间,就完全彻底的结束了。
三皇子在流矢中没了性命,四皇子虽然留了一命,但右臂被箭矢伤了筋骨,想要再握笔,已经不可能了。
两个身体健康的皇子都没了指望,那继承人的位子就顺理成章的该由最后一位皇储,七皇子来继承了。
结果等到众臣到了七皇子府上,却发现皇子府里空无一人,只有一个帽子放在了桌案上,七皇子早已不知去向。竟是学了当年的皇甫靳,挂冠而去,不知所踪。
皇甫锐在病中惊闻这个消息,一口血喷在被子上,瘫软在床上失了力气。
完了。
全完了。
千帆筹谋,万般算计,却落得如今这样惨淡的收场,难不成是天要亡他?
而此时此刻,荣归靳王府的皇甫靳房里,也是一阵鸡飞狗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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