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您可以为我们中州老百姓主一份公道。”
长恭接过麻布,拿在手里,端详了一阵,随后拿着两边,抖落开来,只见一件男子抱腹,内侧是用鲜血写成的,字字如泣,无不诉告着这惊天的冤屈。
这衣服搁近了闻,还能嗅到上面的如铁锈一般的血腥味。
长恭双目扫视着血衣,手臂僵硬,着血衣的手如同握着千斤重的秤砣,有了片刻恍惚,旋即猛然看向陆行,陆行的视线同样也转了过去,四目相对,皆能从其中窥察到对方的震惊。
这狭小静谧的书房中,三人一时间皆无言,但平静的空间重充满着不可言说的紧张感。
“咚”的一声,李珠忽地在地上磕了一个头,“求大人为民女,为中州百姓,还中州一个公道!”
陆行沉吟片刻道:“我身为朝廷钦差,来此本就是探查民情,若只是……”陆行顿了顿说道:“只是仅凭一件血衣,怕不能判定此事。”
李珠立马举起右手发誓道:“我可拿全家人性命保证,若我李珠嘴里有一句谎话,我便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随即,李珠眼珠转了一圈,想起什么一般,情绪有些激动,大声说道:“大人!他们之前害怕有人将中州的情况带出去,不惜耗费大量人力守住各个城门,不但是因为赈灾款一事,他们还在整个中州乡镇抓壮丁,还私自矿山采矿!”
“什么?!”陆行猛然睁大双眼,拍案而起,他们怎么敢?
钱财,壮丁,矿山,这些东西分开来看不过都是,但是!若是这些东西组合起来,便是件极可怕的事情。
只是贪钱图利,还是私自屯兵,暗铸武器?
据陆行所知,冯敬的女儿是燕王侧妃,这事情背后是否还有其他隐情。
亦或是——意图谋反!
这件事一下超出陆行的预想范围,他难以立马做出抉择。
是先回京禀告陛下,还是?
追杀李珠的那帮人,恐怕就是冯敬的人,若是就这么回京的话,恐怕冯敬那个老狐狸,早就有防备,怕是等他禀告后,这里的一切就会被毁尸灭迹,让他什么也查不出来。
但若是现在留在这,又恐凶多吉少。
李珠见陆行眉间紧蹙,思虑重重,以为陆行不信她所言,又说道:“民女曾为寻舍弟,曾以侍女身份入过冯宅,无意间看到他们鬼鬼祟祟搬很多箱子去一个地方。
那箱子看上去很沉,五个壮汉搬得都很吃力,民女猜测那箱子里装的不是黄金,就是兵器,只要大人去看了,便知道我所言非虚。”
姜写意在客栈院落里,她本来想跟着陆行,结果被毫不留情地赶了出来,还派长守看着她。
她在卧房,长守便守在门口,她下来在院落里走动,长守像小尾巴一样,也跟着她走,她一双水漾大眼,瞪着长守,却并无效果。
长守仰头看天,忽视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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