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夜沧澜酒意上头，在不知道怎么回答的时候，索性先堵住她的嘴不让她说。
等他想明白该怎么回答后，他松开她的唇，低声说道。
“我想娶别人，是因为那个时候，我发现你会影响到我。”
他顿了顿，认真道，“那个时候，我害怕有人能影响我。”
他固执的不肯面对自己的内心，甚至还觉得，只要娶了别人，她对他的影响便会削弱消失。
秦朝朝闻言心中一痛，却又有点想笑。
她是被囚禁虐待长大的，她的信念里只有争取，必要的时候，抢夺也可以，只要自己存活，她可以做很多事情。
而他，他从修炼了断情绝欲的功法开始，就已经慢慢变得不像人了。
可没想到的是，就是这么两个完全不懂得爱人的人，却想要试着去爱人。
她直接一点，然后两败俱伤，而他太迟钝了，他知道他现在在做什么吗？他刚刚亲她，真的是因为喜欢，还是已经习惯了她的存在？
房间一下就安静下来，秦朝朝不想拐弯抹角，她直接问。
“我已经有点懵了，但我现在想知道的是，你爱我吗？”
说出来之后，她觉得自己似乎直接过头了，她想了想，补充说道。
“其实你任何回答我都接受，以前，是我鲁莽了，不顾你的意愿，打扰了你的生活，为此，我一直很挣扎，很愧疚。”
秦朝朝看着她上方的夜沧澜，见他没有任何反应，便继续说。
“那些不愉快的过往，眼下我也不想再说，原本我已经决定要放弃的，不过看你最近的表现，我有点迷糊了，你到底喜不喜欢我？
如果喜欢，虽然过去你让我很挫败，但我还是会义无反顾的和你在一起，如果不喜欢，我为我以前做过的事情，向你郑重道歉，以后也绝对不会再骚扰你。
这个问题，你能回答我吗？”
夜沧澜微微皱眉。
秦朝朝手肘撑着床，将上半身微微仰起，黑暗中，她的眼睛很亮很亮。
“这个问题，很难回答吗？”
确实很难，因为此时的夜沧澜根本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他觉得是喜欢的，但他又是淡漠的，那种躁动又漠然的极端情绪，让他的眉头越皱越深。
秦朝朝有些挫败。
不过眼下的情况比起之前那三年，已经好很多了，至少他的反应没有当初那么冷。
秦朝朝决定换一个“逼供”方式。
她看着夜沧澜这张被她惦记了多年的脸，有些紧张的说，“这样吧，换一种方法，我现在开始吻你，我……我吻你五次！如果这五次，你觉得反感，那咱们就算了，你也不要再做出任何会让我误会的事情。
如果我吻过五次，你都没有推开我，那么……我就当你已经爱上我了！纠缠你，你也不许后悔！”
夜沧澜眨了眨眼，黑暗中，秦朝朝看不到他的紧张，但在夜沧澜眼里，秦朝朝通红的俏脸一览无遗。
见夜沧澜没有提出反对意见，秦朝朝用手肘将自己撑得更高一点，眼下，她和夜沧澜的距离不过一指宽，再近一点，鼻尖就会碰到。
“那……我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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