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提一句,”蒂姆对黛比说,“猫不会饿死。两只猫都圆滚滚的,肥得不像样。”
她抬起头,对蒂姆挤出勉强的笑容,“谢谢。”
薇科侧着头说:“你不担心留下指纹或DNA什么的吗?”
“不担心。一是没有留下,二是就算留下了,警方也不会寻找这种痕迹。那不是犯罪现场,只是一套荒弃公寓。”
“奈特夫人发生了什么事情?”曼迪问。
黛比又低头看木板。蒂姆朝内特轻轻摇头。
“很复杂,”内特说,“她要离开一段时间。”
曼迪琢磨了一会儿这个答案,“因为你们做的事情?”
“对,”黛比,她的声音此刻锋利如刀锋,“因为我们做的事情。”
曼迪有点畏缩,但还是点点头。内特感觉她之所以接受这个说法,是因为黛比对她的回答过于激烈。他望向安德鲁,看安德鲁有没有接受。
安德鲁似乎根本没听见。他在把玩水瓶,摇曳的反光像是摩尔斯电码。“不好意思,”他说,“允许我再问一句。我只想确定我没有理解错。”他低头看着凉台的木板,然后扭头去看大得奇怪的电梯房。“你说整幢楼就是科图洛维奇的机器?我们住在这台机器里?”
“没错,”蒂姆说,“这是一台巨型机器,伪装成大楼的样子。租给我们这样的人就是障眼法的一部分。”
“而克里夫和黛博拉的公寓是这台机器的控制中心?”
克里夫点点头。
安德鲁的脑袋左右摆了摆,“有意思。”
蒂姆不由微笑,举起酒瓶。“敬亚历克山大·科图洛维奇,”他说,“他救了这个世界,但谁也不知道。”
“敬亚历克山大。”内特说。
众人回应,包括黛比在内。安德鲁不知所措了半秒钟,也笑着举起了水瓶。
天空变成橘红色,他们一起眺望落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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