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了。
10月2号，本该是他生日。
童思绪凝滞了几秒钟，再开口时带着微乎其微叹息，“谢谢。”
“你……”辛雪一时也不知该说些什么，只好道，“别想太多，晚安。”
“晚安。”
夜里，童做了一个梦。
梦中他被冰冷海水环抱，头顶是无边无际冰川，他慢慢地、慢慢地往下沉。
他看着上浮气泡，感觉到濒死威胁，本能地挣扎。可身体就像被石头绑住了一般沉重，连手指都无法动弹。
绝望之际，他恍惚看见冰层裂开了一条缝，清冽芒中，有一道人影破冰而来。
灰蓝眼睛，墨黑头，对方裸着上半身，下身竟长着一条长长鱼尾，仿佛只存在于传说中海妖。
海妖握住了他手腕，带着他穿越幽暗深海，突破海水阻力，游向光明。
“呼……”童猛地坐身，大口大口地呼吸。
他听见自己疯狂跳声，竟真有一种劫后余生错觉。
童呆坐良久，直到绪稍平，才转头看了眼时间。
又是一个凌晨三点，但他并不想找任何人安慰，这个夜晚，只有他自己，缅怀着无处可说过去。
晨光微熹时，童才渐渐有了困意，他一觉睡到上午，床后简单收拾一番就急忙赶往机场。
大概等了半小时，他见到了大卫·凯恩，对方瘦了不少，人瞧着也精神许多。
“凯恩先生！”童挥手，“这里。”
大卫·凯恩拖着行李箱快步走来，热情地握住童，“真高兴见到你，童先生。”
“您可以叫我英文名——”
“coco？”凯恩揶揄一笑。
“不，dedi，”童笑道，“也是我网名。”
童今天是开车来，借杨信年车。
原考了驾照，只是有上过路而已，而童早就是老司机了。
“dedi，我听辛女士说你拿到了国内专业比赛冠军，”凯恩听见这个消息时非常开，当也有一些遗憾，他原本想来看童比赛，但手头还有一些工作要处理，如今总算解决，接下来就能够专带童了，“祝贺你，可惜我赶上。”
“将来我还会参加许多比赛，”童宽解一笑，“您都是见证人。”
凯恩挑眉：“哦？你有计划了？”
“比赛计划暂时有，但我想……”童大致说了街头表演事，正好车开到某条步行街附近，他瞥了眼封禁路口说，“总之，我需要在最热闹街道，或许就是这里，表演一些足够有噱头魔术，吸引到最多观众魔术，您有什么建议吗？”
凯恩半生都在为魔术工作，见解非普通人可比，童希望对方能为他指出方向。
“你应该知道大卫·布莱恩？”凯恩问。
“知道。”国籍魔术师，最擅长挑战人类极限。
“他曾把自己关在透明箱子里，吊在泰晤士河畔44天，全程绝食，只靠两根管子来输水排尿。”当了，布莱恩表演是魔术，期间也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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