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个演员不错,心里话都写脸上了,果然是亲父子。
周氏在一旁默默喝茶看戏,如今戏终了才出来发表意见,“大嫂这性子……”
“还需打磨才是。”齐玉恒接着她的话道。
两个长辈对视了一眼,心有灵犀的打哑谜,姜栾只坐着喝茶,一言不发。
既是要到了钱庄,做老头子的刀又有何妨?
夙平郡王怒气冲冲的夺门而出,在门口守候的左朗见了,也悄悄跟了上去。
“可恶啊,真是可恶!”
夙平郡王回了厢房,一把将案上的琉璃花樽推落在地。
花朝原本正指挥小丫鬟清理杂物,见郡王狰狞着脸,赶忙上前询问,“主,发生了什么事,您不是在前厅用餐吗?”
“那老不死的,怎么不想想,这十几年来要不是仗着本郡王的名头,齐家能有这诺大的家业?!”
夙平郡王又捡起一个花瓶砸下去,巨大的声响引来了偏房的齐绍燕,怯生生的在门口看着。
郡王扭头看到她,更是气不打一处来,“谁让你这扫把星进来的?还不快给我滚出去!”
齐绍燕原本是想上前宽慰父君的,此时被吼的跟个鹌鹑一样,忙不迭地下去了。
花朝立马上前关上了门。
齐绍阳过来拍着夙平郡王的背给他顺气,“父君,不必动怒,老头子本来也没有几天好活了。只不过是个钱庄而已,给那贱人便给了,反正过不了几天也得收回来。”
花朝在一旁听了,问道,“郡王,钱庄那边发生了何事?”
“阳儿,你给她说,”夙平郡王道,“提起那贱人就上火!”
“是。”
齐绍阳将方才发生的事一五一十的对花朝讲了一遍。
“他要钱庄?”花朝微微蹙眉。
“没错。还有家饭庄,到时候把城西那家最破的给他便是。”齐绍阳冷笑,“那贱人牛皮吹破了天,说不准数都不会算,我倒要看他日后如何出丑!”
“钱庄……”花朝低声喃喃着,似乎在思考什么。
夙平郡王见她神色不对,便问道:“怎么了,有何不妥?”
“恐怕是不大好,咱们先前的‘走货’还在里面。”花朝道。
夙平郡王也想起这事来,迟疑的说,“你的意思是……这小子要钱庄是故意的,他想查我?”
“兴许是我多虑了,”花朝想了想,“素来听说姜栾是个不学无术的草包花瓶,大约是想不到那么多的。”
“没错,就是听说这姜栾是个蠢货,才让他进门的,”夙平郡王恨很的一拍桌子,“只是没想到这愚不可及的蠢货,也这么气人。”
“……”花朝叹了口气,“保险起见,我找人做本假账,去银庄替换出来吧。”
“也好。”夙平郡王点点头,“还是你想的周到。”
正说着话,外面有人敲了敲门。
“谁?进来。”
进门的是先前派去东厢的左朗。
小孩儿一进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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