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过他没有。
他有心虚。
如果不是齐达内，楚歌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才会得到前往欧洲的机会，更不知道自己会有怎样的职业生涯。
虽然有系统，楚歌迟早都会成长起来。
但绝对没有如此之快。
齐达内不仅是给了楚歌一个迅速成名的机会，而且还教会楚歌马赛回旋、停球技巧、天外飞仙等。
在拉法布里卡，是齐达内没有嫌弃楚歌基础不牢，踢球独、不会配合，一点点的帮助楚歌改变踢球习惯，夯实足球基本功。
同样，也是齐达内给予楚歌信任，让他初来乍到就成为卡斯蒂亚的首发前锋，并大方的让他去参加欧青冠，实现在欧洲豪门俱乐部梯队里的成名。
如果没有齐达内的全力举荐，楚歌的第一次皇马一线队出场，绝对没有那么的快。
如果没有齐达内的放手，就没有楚歌后来的国际米兰之旅。
如果不是齐达内，楚歌就不会回归皇马，更不会有后来的西甲联赛与欧冠冠军，天价转会曼联，金球奖史无前例的亚洲球员进入前三……
牛顿说过，如果说我看得比别人更远些，那是因为我站在巨人的肩膀上。
楚歌的那位巨人，就是齐达内。
踢球时可以并肩外星人，执教时拿下欧冠二连的玄宗齐达内。
然而，今天，昔日的弟子反戈一击，击败了恩师，夺走了冠军，也毁掉了恩师的欧冠三连。
看到齐达内时，楚歌不禁有些惭愧。
他不知道该如何去面对齐达内。
他可以说，这就是生活，这就是足球。
可是。
有些人，有些事，有些感情，你始终无法绕过去。
齐达内静静的看着楚歌。
目光温柔。
当初参加那档选秀节目，将他从华夏带出来的那一幕，齐达内至今记忆犹新。
他还记得，那也是世界杯年的夏天，他走上主席台，与台下那个青涩的少年两目相对。
“这个球员，我带走了。”
从那句话开始，两人结下缘分，从此，足坛多了一对师徒。
齐达内做梦也没想到，他当时随手“捡”回来的一个孩子，居然会成为一个巨星。
而且还在四年之后，用当年一样的方式，完成一次刻骨铭心的背刺。
“你做的不错嘛。”齐达内笑着对楚歌道。
嘿嘿。
楚歌傻笑。
“打我的时候这么用力，你就不担心把我打得失业，丢掉工作，没有饭吃吗？嗯？”齐达内打量着楚歌，对这位昔日最得意的弟子调侃道。
一听到齐达内这样说，楚歌反而放下心来了。
他抬起头，看着齐达内的眼睛。
“你是世界上最好的教练，怎么可能因为一场球而失去工作。”
不知想起什么，齐达内收敛起了笑容。
他缓缓的道，“这可说不好。足球教练从来都不是一个稳定的职业。皇家马德里的主教练更是如此。”
“那就别当教练了呗！”楚歌与齐达内开了玩笑。
“不当教练你养我啊。”齐达内白了楚歌一眼。
楚歌嘿然一笑，下意识的摸了摸头。
齐达内笑着拍拍楚歌的肩膀。
“快去吧。”他指了一下曼联的更衣室。
“你的队友该等急了，他们还等着与你一起庆祝冠军呢。就别在我这个老头子这里浪费时间了。”
楚歌笑着点点头。
他往前走去。
齐达内就站在楚歌的背后，安静的看着这位最得意的弟子，面带微笑。
不知道是不是感应到了教练的目光。
走了几步之后，楚歌突然回头说了一句。
……
“傻瓜。”
楚歌走的没影了，齐达内笑着摇摇头。
随后，他也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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