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一度认为苏染这是想要提拔她的意思，才会问她这么多。
“苏总，我是市场部的。”她脸上带着甜甜的笑容，直视着苏染的眼睛。
“我倒是对你没有什么印象。”苏染开口。
周莹一顿，开始解释了起来，“苏总，之前因为老家出了点事情，所有请了好久的假，这是第一次参加您的会议，不认识我很正常。”
周莹眉眼都是笑容。
苏染却顿住了，还以为周莹是个新来的，没想到是个老员工。
“那你心里清楚上个季度的资料么？”苏染盯着她的眼睛。
周莹被这么个问题给弄得心慌了许多，她脸上带着疑惑，“啊？”
有些不是很理解为什么好端端的苏染要突然之间说起这个。
“作为公司的员工，不可能不了解吧，周莹。”苏染的话语带着独特的威慑力。
周莹愣住了，暗戳戳的低下了自己的脑袋。
随后，她有些不是很好意思的开始解释了起来，“苏总，说来见笑，我好久没有来过了，所以上个季度的一些公司情况，我真的不知道。”
倒是挺能承认。
苏染笑了一下，没有那么紧绷自己的神情了，“是么，我看你开会的时候，记得还挺多的。”
苏染若无其事的说着，眼神一直都在电脑上，是不是的就会看上周莹几眼。
可就是那么简单的几眼，周莹眼底的慌张和心虚，直接收入了苏染的视线。
“苏总，是啊，我这个记性很差，心想着既然记不住，那就好好的写下来，总能记住。”
她讪讪的笑，手指都紧张的扣在了一起。
苏染不屑的嗤笑了一声，“是么？”
声音低沉还带着沉重的质问。
瞬间让周莹的双腿都开始发软起来。
苏染，远比于想象当中更加的可怕。
被苏染盯上，都不敢随便直视苏染的眼神。
“对，对啊。”周莹直接开始磕巴了起来，呼吸都开始变得急促了许多。
“我都还没有说什么，你看起来好像很紧张的样子？”苏染盯着她，似乎是要把她看穿了。
人心，通过表现和自身的反应，是最容易看出来的。
周莹那么明显的心虚，更加让苏染证实了自己心里的猜测。
“苏总，我，我没有啊，就是第一次来您的办公室，有点慌张。”周莹说着，一直低着脑袋。
苏染笑了一下，道：“放心，我没有那个本事，我也不吃人。”
说着，她没有一直盯着周莹了。
“是，大家都说苏总非常好相处的，都想着在您的手底下好好做事呢。”周莹趁着这个机会，开始拍起了苏染的马屁。
苏染一听，一个白眼直接翻到了天上去。
“包括你么？”苏染又变成了冷眼。
“当然。”周莹尬笑，但是却不敢抬起自己的脑袋。
“既然都要在我的手底下好好干，你拿着我公司的资料，又要去卖给谁啊？”
苏染一个开门见山，话语里都是平静。
周莹有些震惊的抬起头，看着苏染的眼里都是不可思议。
“苏总怎么会这么说，我怎么可能会卖公司的资料。”周莹有些难堪，但是却什么都没有说。
“不是么？那么认真做笔记的小同学？”苏染看着她，眼神一直都是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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