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犹豫,继续道。
“呵。”沐其笙冷笑,更多的却是在自嘲,“你懂甚?”
“笙姨,你这是心病。”见她这般神情,苏清也止住了顾锦央所说的话,斟酌一番,接着缓声道:“这么多年了,你是惩罚自个儿还是惩罚她人?”
心病还需心药医,解铃还须系铃人,认识这么多年,还不知竟有如此至深的渊源,这些年沐其笙差不多一直就泡在那酒坛子里过活,三步不离酒,自甘堕落,自我放逐。
铁打的身子,也受不了这样慢慢的掏空。
惩罚自个儿?还是惩罚她?或许一开始是惩罚自个儿,但是时间这么久了,她也忘记了,现在日日喝着酒,麻痹着神经,逃避着现实,却一朝被苏清也点醒。
那人怕是恨透了她罢,居然能够这么狠心,扔了她一人留在那,十八载啊,这么多个日日夜夜,她是怎么过来的?
那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自己好不容易逃了出来,居然把那心尖上的人留在了深渊里,这么些年,她该是怎样的煎熬,难过?而自己呢?哈,可真是洒脱。
沐其笙一拳打在了树干上,碗口粗的树干险些折断,桃树剧烈的晃动起来,花瓣肆意的飘落下来,细雨一般,遮挡着视线,却让她的心一瞬间明了起来了。
她的手也被粗糙的树皮蹭破了,留下星星点点的红印。
她释怀的笑了起来:“好,我随你们一道。”希望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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