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说我的字写的像狗爬过的。大人且近来瞧瞧。”
苟寻才依言靠近。
看清字后,苟寻才浑身一震,登时老泪长流。
‘咬定青山不放松,立根原在破岩中。千磨万击还坚劲,任尔东西南北风。’
他缓缓念出,安陵宗玉直视着他,声线平稳,道:“本王保证,江阳会好起来的。”
“呵…”
苟寻才心底突然平静了,他埋首道:“王爷放心吧,左右都是一个死。下官知道该如何做。”
安陵宗玉走了几步,到了苟寻才跟前,躬身一拜,沉声道:“安陵宗玉谢大人!”
“只是现状坎坷…外头棚户们…”
“大人放心。”
安陵宗玉笃定道。
苟寻才笑的释然,说道:“瑞王殿下那边应该差不多了,你们不是还要去叙阴吗…尽早出发吧。”
“好。”
出了这小院子,安陵宗玉的心仿佛突的裂开一条缝。
“可惜了。”
一阵风吹来,杂草飘摇,恶臭死气之下,依稀能窥见新生。
宫壁禾靠在马车壁上打盹,却又不得安宁。
此时太阳还没完全破云,安陵宗玉拉住她的手,让她靠在自己肩膀上。
“我总觉得,有些不安宁。”
她低语。
安陵宗玉垂下眼脸,淡声道:“靠着我睡一会儿。”
江阳与叙阴相邻,马车赶过去也就是三俩时辰的事儿。
等到了叙阴地界儿,头顶上烈阳正晒的慌。
师爷把马车停到了一处米行门口,众人一瞧。大鼓米行。
这不就是那个县太爷曾文虎的舅子生意?
“二位殿下,就是这里了。”
安陵恒撩开帘子,先下了马车。先是环顾了四周,蹙眉问道:“师爷,你不是说叙阴景象比得江阳还要惨吗?怎么不像你说的那么回事。”
宫壁禾握着安陵宗玉的手也注意到了。
街道整洁干净,一条街的商铺只开了几家,虽不算繁盛之象,确是没有瞧到师爷说的那么凄惨。
“这…”师爷挠了挠脑袋,也是百思不得其解。
分明昨个儿不是这么回事。
“王爷,这个…奴才确实不知…昨个儿真的不是这么回事…”
“先别想这个了,进去吧,买米粮才是大事。”
安陵宗玉背着手,抬头望着招牌上四个鎏金大字。
“客官,要点什么?”
小二打着汗巾,把柜子打开,让几位瞧。
师爷鼓着眼睛瞪着他,嚷道:“买陈米!”
“十文一两米,您要多少?”
小二笑笑,抓了一把米给到几人眼下。
“十文?”
师爷惊了,他挤过去,顺势撞到了宫壁禾也不自知,宫壁禾一踉跄,身边的人条件反射一般,便将她腰身搂住往自己身边靠。
“我昨天来买的时候怎么不是这个价!”
师爷怒吼道:“昨天我来的时候分明你还卖我二两银子!还是陈米参着面卖!”
小二貌似惊愕,叹了口气,很自然的说道:“这
请收藏:https://m.s3m6.com
(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