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停,捉着宫壁禾的手,强行教她将自己腰封解开,宫壁禾脸色霎白,愤怒道:“我说了我不想,我不愿意,你听不懂吗!”
事到如此,安陵宗玉哪里还由得她愿不愿意,想不想。
只当是听了个笑话,安陵宗玉轻笑一声,又扑上去扯宫壁禾的衾衫,宫壁禾手劲大,可在愤怒与慌乱中,却觉得自己力气早失,根本不是安陵宗玉的对手。她被按在身下,面对男人的霸道,心间五味杂陈。
“安陵宗玉……”
宫壁禾偏头,躲开了男人的吻,安陵宗玉也不恼,将吻落在宫壁禾的耳畔。
“你莫要躲我,我得让你快些怀上孩子,你才没心思去想些有的没的,成日的与我过不去!”
话音一落,衣帛撕裂声起,宫壁禾闭上眼,眼角不争气的掉了两滴泪…
待宫壁禾再醒转时,已是日上三竿,她缓缓睁眼,喉咙却干疼的厉害,“咳…”
她甩了甩头,从床上撑坐起来,神思渐渐清明,才发现自己这是又回了溪云苑了。床边余温已消,不知道安陵宗玉已离屋多久了。
宫壁禾慢悠悠的起身下床,穿戴梳洗,直到殿外的婢女在门边蹑手蹑脚道:“王妃,您醒了吗?饿了没?奴婢给您把温好的清粥端来。”
“好。”宫壁禾点点头,望着婢女欢脱的背影,独自一人又陷入了沉默。
简单用了一小碗粥,婢女一边收碗筷,一边讨巧问道:“王妃要不要去花园看看呀?梅树含苞了。”
宫壁禾一愣,下意识的看了眼门外,原来已过深秋,快要入冬了吗。
“你去为我摘两支回来吧。”宫壁禾淡声着打发走了婢女,接着,她也出了门。
靠在门外墙边的阿律抱着长剑,嘴里咬了根狗一把草,见宫壁禾迈出门来,兔子似的边跟了上去。
“呸!”他吐掉狗尾巴草,连忙问道:“王妃,您去哪儿?”
“去寒苑。”
“您又去寒苑做什么?”阿律亦步亦趋的跟着,宫壁禾则是头也不回的说道,“我去取我的弓箭,你陪我练练吧。”
“哦,好!”
阿律高高兴兴的应了下来。走到寒苑,他也想跟进去,却被宫壁禾摔手关在了门外,门砰的一声关拢,阿律摸了摸鼻子,差点吃一嘴灰…
而宫壁禾在屋内,却是从柜子里搜出了笔墨纸砚…
她沉沉的呼了口气,将那笔杆子握在手里心,攥的极紧…
宫内,典藏院。
署阁之中,宫墨涵坐在客座椅上,手上端着茶,全当温手,他不急不躁,也不出言催促,即使他已等了那人一炷香的时间了。
坐在桌案上的男子青色朝服,束了半发,置着简单的木钗,眉间一点朱砂痣,是个十分标致的美男子。
见他皱着眉,左右翻理着数本厚重卷轴,这是他的日常工作。
或许是他也没料到来者耐心能这般好,轻轻抬头看了宫墨涵一眼,复又垂下,温声道:“太孤大人若有吩咐,但讲无妨。”
宫墨涵笑笑,放下茶盏,起了身,竟冲官职比他低一阶的无渡行了揖,“无渡大人,吩咐不敢,是宫某有事相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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